夔牛陷入回忆，双眼有泪花在打滚，微微泛红，良久之后，才说道：
“天地发生变化，灵气枯竭时，我还是幼年，我并没有更多的记忆，我没能参与其中，对其中的莘密也不清楚。”
抬头看向外面，那是漩涡归墟的方向，道：
“我曾看过先祖骨骸，看到关于归墟葬帝的传说，具体是哪位大帝，我也不清楚，不过我们按照先祖遗训，每隔一段时间的傍晚之时，都要跪拜大帝之墓，我们对大帝充满信仰。”
“只要我们足够虔诚，是可以得到大帝的抚礼，我觉醒返祖血脉便是因为大帝的抚礼，每当我战斗重伤，都会虔诚跪拜，大帝会关照我们的。”
叶无双听了虽然有些不大相信，但也不好反驳。
萧红芙却没有忍住，道：
“一个死了的人，还能关照？什么大帝抚礼……呃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。
一股恐怖的压迫之力强势笼罩。
萧红芙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错了，赶紧闭嘴。
叶无双急忙说道：“前辈，她不懂事，我替她向您道歉，红芙，赶紧给前辈道个歉！”
萧红芙已经被吓到了，急忙道：
“对不起，我……是我冒犯了！”
夔牛收敛气息，缓缓说道：“不该说的话别乱说，我允许你们暂时在这里待着，不代表你们可以挑衅我的底线。”
叶无双说道：“前辈，我们无意冒犯，我这就带她离开，其他人在这儿修行。”
夔牛没有再说什么。
叶无双和白冰等人告别后，带着萧红芙离开。
本来败天也想跟着一起出去外面看看，但太上这批人不能没有一个能打的镇守，他们偶尔也会出来附近寻找宝物。
需要一个强者陪伴。
这一带应该是不会有其他势力敢在此驻留，毕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万妖潮，不管是哪股势力在这儿逗留，都会被妖兽撕碎。
“无双哥哥，我说错了吗？”
两人出来之后，萧红芙忍不住询问，道：
“就算是大帝，身死道消，化作一堆黄土，也算是彻底消失了，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关照后世这么多年。”
叶无双苦笑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道：
“这是牠们心中的信仰，不管真假，你都不应该当着牠的面如此说，相当于亵渎。”
两人行走在这充满原始气息的灌木丛中，也是在归墟漩涡的边缘，感受着浓郁的天地灵气，时不时会看到灵药。
两人都是毫不犹豫的将其收起来。
叶无双有一个空间纳戒，收集各种天材地宝，灵药秘果不是问题。
“无双哥哥，你信吗？”
萧红芙还是耿耿于怀。
叶无双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我曾经看过古籍，书上说，有些绝世强者，就算是死了，在他曾经生活过、或者死去之地也会留有生前的道韵，这些道韵如果足够强的话，是可以延续很长时间。”
“古之大帝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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